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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周围
我们的后勤团队
再次启程
爬升
Kilimanjaro庞大的主峰山体
叉路口的指示标志
我们的协作Gass~ba
雪后的Kilimanjaro
不远处的另一个团队的营地
他们在想什么?
Simon斜靠在一块岩壁上晒着太阳
我们的营地
夜幕降临,Mess Tent 内的烛光
夜幕下的Kilimanjaro
因为盲对焦的经验有限,拍了几张都不太理想,将就下吧 47
Kilimanjaro的惊艳
鉴于前几天的经验,我和Simon都注意到这里每到中午12点天气必转坏。为了避开恶劣的天气。我们跟Wilfer商量后决定每天尽量早点出发。于是这天早上7点刚过,我们便启程了。而在营地的其他队伍至少比我们晚出发30分钟到1个小时。
Moir Hut位于Kilimanjaro主峰的西侧,从这里我们要一直向东行进,绕到主峰的东侧。 今天的营地被安排在Lava Tower, 海拔在4550-4600左右。 开始的一段路就是一个200米左右的爬升路段,虽然坡度不大,但毕竟这里的海拔已经是4200米,Wilfer带着我和Simon走得很慢。Wilfer曾经说过,我们每天的时间都很充裕,不必像急行军那样赶路,他的任务是确保我们能够登顶成功。大约50分钟后,我们上到了这段路的最高处。这时Kilimanjaro的主峰山体已清晰可见,可以说我们这才真正到达了Kilimanjaro的山脚下。虽然由于云雾的遮挡,我们无法看到它的全貌。但这样的景色更显露出Kilimanjaro的神秘感。 继续前行近一个小时,环绕在Kilimanjaro主峰周围的云雾开始散去,太阳照撒大地。同我之前想象的不同,Kilimanjaro的山体上仍然覆盖着不少积雪。在到达这里之前我并没有指望在山脚下就能看到积雪。毕竟近几年Kilimanjaro的积雪退化非常严重。 说到积雪,我又想到了降雨。 Simon在这天晚餐时曾经跟我说,现在还有不少人以为非洲不会下雨。 但实际情况呢,我想只有大家亲自到这里体验过了才会知道。
又是一段爬升,爬升过后,Wilfer指着右侧远方的一个背夫对我们说,我们跟Machame路线快汇合了。前行的道路很宽阔,也很平坦。 Simon因为年纪的原因,速度一直比较缓慢。走大约15-20分钟左右就要休息2-3分钟喝口水。 说来也怪,我头疼的感觉在营地的时候没有,走路的时候也没有,但单单在休息过程中会产生头疼。 我问Wilfer到营地还有多远,Wilfer说前面就快到了。于是在跟他打了声招呼后Gas**a便带着我加快步伐先行一步。我本以为营地真的近在眼前了,但没想到怎么走都还不到。我不断问Gas**a还有多远,得到的回答总是不远了。急行军似的走了将近半个小时,中途短暂休息了几次,终于Gas**a指着前方高处的一个平台告诉我,“看,那就是今天的营地了。” 我有些崩溃,没想到今天这最后的一段路居然还是一段100米左右的爬升。而此时的我由于前面走的比较快,体力消耗的比较大,真想一屁股坐下就不走了。但我心里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这段100米左右高度,我走一步歇一步,前前后后停了4,5次才上去。 刚到营地,厚厚的云雾夹杂着水气就迎面向我们吹来,不一会细细的雪花飘然而下并越下越大。
大约30分钟后,Simon也到了。同昨天一样,我们还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队伍。天空中飘着雪花,能见度也很低。我穿着羽绒服坐在Mess Tent里仍然觉得冷。 Simon称赞我体力好,走得很快,但其实我也很累。就在我们吃午饭的时候,另一个队伍也到了,但是由于他们的背夫几乎跟他们是同时到达的,所以他们只有哆哆嗦嗦地站在外面等着背夫把帐篷支起来。雪越下越大,原本今天下午适应海拔徒步到4800米的Arrow Glacier最终还是被取消了。由于天气太冷,午饭过后我和Simon都回到自己的帐篷并钻进了睡袋。
天冷时钻进睡袋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4点。Wilfer敲了敲我的帐篷叫我去喝下午茶。我从帐篷中钻出来,只见积雪已经压在了我的帐篷上,就在我和Simon喝下午茶的时候,背夫们帮着我们把压在帐篷上的雪给扫了下来。 而另一个怪现象就是现在营地上只剩下了我们一个团队,中午到达的那个团队已不见了踪影。我问Wilfer那批人去哪了。Wilfer说他们那个团队了有人高反比较严重,因为这里海拔比较高,所以他们前行下撤到了一个海拔相对比较低的地方去扎营。
就在我们喝下午茶的时候,雨雪开始散去,太阳重新找回了大地。走出Mess Tent,我见到了这几天里最美的景色。还未散尽的云彩将Kilimanjaro的巍峨之感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在雪山的另外一侧则是谓为壮观的云海。一个背夫坐在突起的石头上一边看着美丽的云海,一般与自己的同伴闲聊。在我们营地的下方不远处是另外一个队伍宿营低点,在他们身后,滚滚云雾正在从山谷间升起。眼前的景象让我第一次有了一种登山的感觉。就在我拿着相机拍照的同时,Simon正懒洋洋地靠在石头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见到我的相机,他竖起大拇指向我摆了一个Pose.
晚饭过后,天色渐暗,Wilfer帮我们点起了蜡烛。Simon继续看着自己随身带的一本书,这是一般关于哲学的书。他很喜欢哲学,说从中可以领悟到不少东西。 我想Simon之所以对世界能有一个比较客观的认识,跟他喜欢哲学或多或少都些关系。土木工程本科出身的他,因为不喜欢太微观的事情而最终成为了一名宏观经济学家。 他曾经在有天的晚饭上对我说中国最终肯定能成为超级大国,但是同美国不同,他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到中国有想向外扩张的意思。言下之意就是他不赞同中国威胁论的说法。他问我这是为什么,在他眼里西方国家向外掠夺式的原始资本积累似乎是每个国家的必经之路。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似乎有些难度,不过在我的印象中中国的传统儒家之道自古就没有向外侵略和探索未知领域的传统。 后来我又问他关于印度和巴基斯坦这两个国家。 Simon说印度也很可能成为超级大国,但是巴基斯坦肯定没戏,因为他们的一些政策限制了他们的发展。这是一个几乎无风的夜晚,我走出帐篷,一个人拿起相机和小型三脚架拍起了片子。Mess Tent 内,在微弱的蜡烛光下,Simon依旧看着他的书,继续 探索着他的哲学世界......
早上的Lava Tower Campsite
翻越第一个山谷,细细的溪流已经结成了冰,走在上面要异常小心
我与Simon的合影(我的脸上因为涂了高倍数的防晒霜,所以显得很白)
Kilimanjaro庞大的山体
当地的植物
在Barranco Wall上看下面的Great Barranco 河谷
Karanga Campsite
傍晚时分,Kibo. 主峰的一角
疲劳的一天
新的一天来临,这是我们开始徒步的第5天。早上7:30,与往常一样,Wilfer带着我和Simon先行出发。 今天的目的地是Karanga Campsite, 海拔在3900-4000米左右。不要以为海拔同Lava Tower Campsite相比下降了6,700米今天就会非常轻松。事实上今天的路程是我们整个行程中除登顶那天以外最累的一天。我们要从4600米前下降到3700- 3800米左右的Great Barranco 河谷,然后翻越 Barranco Wall到4100米的山顶,最后再经历数个up and down的过程后才能到达Karanga Campsite。 其中在Barranco Wall的这一段路是Scrambling路段,是我们此次徒步登山中的最大一个难点。
出发后的第一段路便是翻越一个小山谷。 由于夜晚和早上的气温都很低,细细的溪流早已结成了冰横铺在我们要走的碎石破上。Wilfer一再叮嘱我们一定要慢,要小心滑倒。翻越之后结下来的一段路非常平坦,没有什么大的起伏。由于我们一直处于云海之上,这让我有了一种在云中漫步的感觉,心情也不错。 不过好景不长,9点过后我们开始了缓慢而漫长的下降路程。而不幸的是,这段路是我最不喜欢的碎石路面。 不知道为什么,与爬山相比,很多时候我更害怕下山,尤其是这种碎石路面,我的膝盖往往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即使是在有手杖的情况下。
在下降的过程中,我们遇到了一个其他团队的背夫,他的一只胳膊似乎受伤了,一个人坐在石头上,Wilfer帮他大致看了下,然后向我借了根手杖用以把他的手臂固定好。而这个背夫随身携带的一个重达10几斤的被他称作无线电设备的手提箱则由Wilfer跟Gas**a轮流帮他拎着继续前进。不过我们最终还是被这个背夫给骗了。 本来在到达Great Barranco 河谷时,他完全可以放弃此次搬运的任务,把他的东西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然后走别的路线下山去找人来帮忙。 但他执意要翻越Barranco Wall。由于Barranco Wall是Scrambling路段, 对于一个手臂受伤的人来说难度很大,而Wilfer拎着他那10几斤的箱子也很麻烦。 在爬了一段路后,Wilfer再次劝他下山去找人帮忙。 可他还是要继续前行,他说如果他没完成这次工作将会损失15美元的收入。 Simon听后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15美元他会出。由于他的钱一时没翻出来,于是便向我借了15美元然后给了那个背夫。背夫拿到钱后便乖乖下山去了。可当我们到达Barranco Wall山顶后不久,那个背夫便和另外一个人匆匆而过,假惺惺地跟我和Simon握了下手表示感谢, 而之前Wilfer给他固定胳膊用的木棍也不见了踪影。Simon小声跟我说道,看来我们被骗了,那家伙估计根本就没多大事,就是专门骗钱的。接着他又骂了几句。
回到我们的徒步上来。 在经历了大约1个半小时的连续下降后,我们到达了Barranco Wall的下面。 此时是上午十点半, 天气开始变坏,周围的雾气很大,而且还伴随着小雨。 这无疑为我们翻越Barranco Wall增加了难度。Barranco Wall是一个几乎连续上升的Scrambling路段,路面基本以岩石为主,需要手脚并用才能通过。这段路的难点在前半程,因为坡度相对较大,在一些地方必须让上面的人拉一把才可以。 在经历了连续的7,800米下降路段后马上接着坡度很大的上升路段,这无疑是对身体的一个考验。经过近2个小时的连续上升,我们到达了Barranco Wall的顶部。这里的能见度依旧不太好,因为已经是中午,我们在这里休息并午餐。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在这样的天气下坐在这里休息,因为这会让我发冷。虽然的午餐里有Gas**a用保温壶帮我们携带的热汤,但这仍不能驱除我的寒意。 午餐过后继续行进,又是一段下降,下降的底部是一片高原沙漠,而此时太阳不时地从云中露出点光线了,这让我有一种闷热的感觉。 我不想去脱身上的冲锋衣,因为我知道到前面还得再穿上。 不断的上与下让我逐渐进入了麻木的状态,我只是在机械式的行走。终于,下午三点半,在翻越了最后一个河谷后,我率先到达了Karanga Campsite。 由于这个 Campsite是多条登山路线汇集点,所以驻扎的团队有很多,背夫们早已把我们的帐篷支好,而在我们帐篷的周围,几顶同款式的帐篷也支在那里。Wilfer说这些就是你们团队其他朋友们。我们这个原本9个人的团队终于在登山徒步的第5天下午汇合在了一起。
晚饭时,我和Simon加入了这个大的团队。在这个最终9人的队伍中,除了我 和Simon外,Mark是一名警察; Kashif是巴基斯坦裔的英国人,来自Cardiff; Karen是Veolia的一名财务主管;Marianne是邓迪大学的一名行政人员; Laura是亚裔的澳大利亚人,现在在英国从事金融工作;Linda在自爱尔兰; Katharina是一名68岁高龄的老太太。 Simon对大伙说我的体力很好,走路的速度很快。大家听后开玩笑式地对我说明天可以让我跟Karen比比看。 不要看Karen是女的,她经常到健身房去做有氧训练,所以身体素质很出色。听大伙说这几天她一直是在打头阵。我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跟别人拼速度,再加上我来这里之前根本没做任何体能训练,每天几乎保持两点一线的状态。 所以对于我来说,我的最终目标还是能够成功登顶。由于我们这个9人团队已经组成,原先各自的后勤团队也由两个变成了一个,这使得我们的后勤保障团队变得异常庞大,总人数达到了44人。之前带领Mark他们7个人团队的向导Hampson成为了总负责人。
夜幕降临, 山下不远处的灯光很是显眼,我想那应该是Moshi, 明天我们要前进到4600米的 Barafu ABC前进营地进行冲顶前的最后准备,登顶的日子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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